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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检察官)小说里面的男子14

十四、

警告,我流司法体系,极度不专业,一切信息服务于剧情

 

 

警局

柴浪站在门外等待,他需要经过安检才能进去见到胡爆,他已经习惯了去面对这种三流的环境和警卫的脏手,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进监狱捞人。但是胡爆不一样,他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地方,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他一直都是天之骄子,档案大概比新娘的婚纱还要干净,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意外...

    本来他们已经准备解决了,但却出现了意外,不但专案组没有关闭、海运还在被清查,白全反而还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现在张怀仁也受伤了,虽然给他增加了三倍的保安全天候保护他,但是那个怂包还是有意见,甚至企图来要挟更多的分成来补偿。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冷笑,这些人跟着他们两个吃香喝辣到头来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想拿到更大的利益,等胡爆出来他们一定要对自己人进行内部大清洗,有些人真的以为攀上他们就高枕无忧了。事实上这盘棋局的棋手只有他们两个,也永远只有他们两个。

他进去看见了胡爆,面对在警局那么多天的扣留哪怕是这个人也变得略显憔悴,青黑的眼窝和胡渣让他看起来不像一城之主,但是柴浪知道,这个人才是素华市真正的主人。

“你来了。”胡爆对他笑了笑,尽管他穿着橘色的犯罪服还铐着手铐但是依然文质彬彬得像在谈论生意。“白全和张怀仁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张怀仁没有问题,我已经安抚好他了,反而是白全...他确实是消失了,我们找到了他司机的尸体,他八成是被袭击张怀仁的神秘人给杀死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了白全却留下了张怀仁。”胡爆觉得这不合理,任何看似不合理的事情背后必然有另一面,另一个可以合理的解释,“我总觉得这个人非常冲动,他留下张怀仁一定是有一些关键的因素,你去查一查张怀仁,他可能有鬼。”

“好。”柴浪回答,“另外我们在检察厅的证人说,那个检察官似乎没有在调查那枚子弹了,我会找机会让人把东西取回来。”

“这样最好,真不知道那帮垃圾是怎么想的,我明明叮嘱清楚他们要把所有子弹取出来,他们居然偷懒糊墙,那东西万一被查出什么就很难收场了。”

“你放心,那些文件不是这些杂鱼配查看的,就算收到风声,他们也无能为力,警局的局长和副局已经服软了,他们现在根本不敢把事情扩大。”

“这种事,很难说。之后我要检察厅所有接触过这个项目的人都闭嘴,想个办法,庆功宴制造爆炸也可以。”

“好,我去想办法要到所有相关人员的名单。”

“还有医院那个事情,希望那个人没有说出什么关键线索,你去查一下,找到直接派人杀了,就说以我的名义。等这件事风头过了再处理他的家人,居然敢背叛我们和警方合作…我要让大家看看背叛我们是什么下场。”

“这是当然,我会去办。”这就是他欣赏胡爆的原因,黑吃黑的人不需要什么原则和底线,只有最冷血的做法才能让人乖乖听话。

“唉...”胡爆叹气,说道“如果不是那天偷袭的那个人...我没想到他居然活了下来,还敢以这种方式报警。”

“这是你的疏忽,你当时不是打中他了吗?下面的人对这件事一直很有怨言。”那些人觉得是胡爆没有当场杀了那个神秘人才造成后面一系列的反应。

“我打中他了!我给他背部肩膀上结结实实的来了一枪,过了两天我们也找到了浮尸,这个狗娘养的,居然敢骗我!”胡爆想起这点就觉得不可思议,他已经很多人没有因为一个人而生气了,这个混蛋!区区一个不知道冒出来小杂鱼居然妄想挑战他精心建造的帝国。

临走前柴静说道,“我会处理好我们内部的事情,过两天关押时间到了我会再次申请让你出去观察,至于那个神秘人,你想办法把他杀了,这一次,我希望他能死在我们面前。”

 

 

 东区

吕修诚试图找到那个证人,那个可能拥有通讯密码母本的关键人物。他估摸着,法庭上临时变卦的证人,应该不是那么难找吧,结果他对比了近一两个月的报纸新闻加网络消息啥也没找着,最终还是启用最原始的方法——用暴力让人开口。

所以就出现了现在的画面,他走到一个毒贩面前,假装毒瘾犯了,很着急地搓着鼻子,求着对方给自己最新款的“货”,然后在对方低头掏出白色小袋子的那一刻把人拉入墙角敲晕。

    他把人绑起来,朝着鼻梁下手,听见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就见那人眼冒金星鼻血横流,接着他又拿枪抵住对方的脑门,问道“你们老大管这片区域?”见那人不回答直摇头,他枪头狠击脑袋,然后上膛再问“你们老大管这片区域?”

对方赶紧点点头,“对对,我的上头管这附近几条街...在对面那栋的三楼。”

“算你识相。”说完他又朝对方的面中来了几拳。谁叫他现在心情不太好,揍得人失去了意识才松手,然后扯下对方的上衣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扔掉向对面那栋楼走去。

他自认为很少让情绪牵着自己走,但现在情况确实有点失控,陈德全质问的话语和审视的眼神在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演,让他怒气愈演愈烈,烧到了一个最高点。他迫切的需要发泄不欢而散之后的压抑和难受,那股劲堵在胸腔化成七宗罪,吞噬着他的理智。

吕修诚溜到楼上,躲在外面观察,听声音大概有十几个人?有人好像喝了酒吧?在打牌吗?他听着这些欢快声音又更加不爽了。

他爹的,老子不快活谁也别想快活。

他切断了电源,翻进其中一个房间的窗户,对着目光所及的第一个人来了一个肘击,接着一脚踢翻桌子,把坐在桌子对面两个人压倒,然后快步走过去,握拳微微伸出中指关节,朝其中一个被压在桌子后面的人的右眼攻击,听到惨叫声。

背后刚刚被袭击的人爬起来想攻击他,吕修诚脖子往右一撤,躲开了背后的攻击,随后右脚重心一转,回头就是一个高抬腿回旋踢。被踢的人忍痛想抓他的腿,他就顺势倒地用手撑着地面,另一只脚全力踢向对方肚子。

房间的门被打声音开,有人冲了进来,他便抓起地上的酒瓶就朝门口扔去,看见后边还有人影,又站起来扑上去把两个人都摁倒在地,又是不停歇的重拳,直到听到枪声,他随便抓起身边一个人的脑袋拉起来挡枪。

不知道房间里面哪个人又爬了起来,他被锁住了喉咙,看见对面有人朝着他开枪,只能迅速腰一挺用腿蹬墙在半空中躲开了子弹。摔落地面之后马上甩开对方的手臂站起,上去双手抓住朝开枪的人头,用膝盖给了对方一击。

又听见别的房间有声响,赶在开门之前,吕修诚直接用力把房门踹烂,整个木门就这样往房间里倾斜,他就踩着门进去又是一顿暴揍,中途有人站起来也有人站不起来,直到最好他手上都是别人的鲜血。

“呼~”吕修诚坐在在那堆小喽喽身上,看着被他绑起来的毒贩,觉得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他对着那个所谓的老大问,“我听说你管附近一片区域?”

“你他妈是谁?别以为现在海运被抓了你们就敢骑在我头上,啊啊啊啊!”

那毒贩没说完吕修诚就朝他腿上来了一刀,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动刀子,“我当然知道你的供应商是胡爆,不然老子找你干嘛?他肯定会死在监狱里面我告诉你,别他妈多想,现在我问你答,你要是答不上来...”

“那你想怎样?”对方梗着脖子问道。

然后就看见,吕修诚拆了一根电线,打开厕所的门,把电线扔进水里,然后抓住离厕所最近的一个倒地的人,把那人的头塞进马桶了,瞬间本来已经失去知觉的人开始不受控的抖动,然后吕修诚把电线抽了出来,看见那个毒贩已经吓尿了,他冷笑问道“我想知道,你们这最近是不是有一什么人,出席法庭作证临时反悔了?”

“有有有,我知道我知道!”那个毒贩赶紧回答,“是个小孩,那个小孩躲起来了!我大概知道他在那一块!饶了我!求求你!”

 

警局

“李文龙,跟我出去一趟。”陈德全叫李文龙的名字,本来还在资料堆里的小人儿立刻弹起身来,抓起外套就跟上“来啦D.A.,我们去哪?”

“路上说。”长官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但是这个点,老大这个神情,自己肯定被委以重任,嘿嘿。他踹开了扒在他嚷嚷着也要去的同事,屁颠屁颠的跟上D.A.的步伐。

“去襄阳大道。”陈德全直接坐上副驾驶,“我今天精神不太好,你来开车。”

“哦哦。”就算是免费司机他也乐意,“咱们这是去哪儿啊D.A.?”

“笨,你不记得了啊,你之前跟我说那起证人在法庭上临时反悔的案子,那个人不是住在襄阳大道吗?”

“对哦!但这不是案发之前的事情吗?您发现什么和海运关联的事情了吗?”

“对,那个证人是海运科研部门的实习生,他之前卷入那起过失杀人案件又临时改口,那个案件就是在之前在医院里面那位,说他过失杀妻,最终无罪释放。”

 

襄阳大道

叩叩叩

“开门!开门!警察查案!”陈德全拍的公寓宿舍的门,响到整条走廊都回荡着敲门声。

“好像没人的D.A.,咋办,我们要不先回去吧。”李文龙看敲了半天没反应,说道“实在不行我去搜查一下搜捕令,诶诶诶!!!”他赶紧把声音放低,“您干嘛呢???”

他不敢相信,他最尊敬的上司、伟大的检察官—陈德全先生,居然在用万能钥匙翘别人的门锁,这事作为执法人员非法查案要罚多少钱来着?

“小点声儿,生怕别人听不见呢。”陈德全瞪了他一眼,对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打开门示意他跟上,“后生仔学着点,整天闹着要参与大案,这点灵活变通都不会,快进来。”

李文龙心里吐槽着您这明明是在被开除的边缘徘徊,但又一边有点莫名的小激动,好像以前学校里面的高年级学长教你在怎么做坏事一样,又怂又兴奋的。

但他一进去就发现不对,看着满地狼藉说道“乖乖,还真让您给说对了,这地方乱成这样,走的得有多匆忙,这人肯定有问题。”

陈德全扔给他一副手套,“看着落灰程度得有一阵了,到处搜搜,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这人可能会是我们破案的关键。”

他们在客厅搜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陈德全就进房间。他看见床上的杂志,看见某页旅游风景上有着很重的翻页痕迹,他又试图打开电脑,但是发现所有的记录都被清除了。

“D.A.我看了看厨房,还有一些腐烂了的蔬菜,估计走了得有十天了。”

“嗯,走吧。”他对李文龙说,然后拿着那本杂志转身。

“我们现在去哪啊?”对方问。

陈德全看看手里的杂志,“我看看啊,有点偏,洛水温泉山庄你会走不?不会走就导航。”

 

 

 

吕修诚根据地址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说是那个人就躲在这,如果不是的话他就回去把那个混蛋砍成肉泥。

    他翻进去查看了访客记录,没有人入住,又看了看这几天的订餐记录,西边那栋复式小亭院一直有订单,这总不能是鬼订的吧?他拿着地图就往那边走。

他走在路上,不得不说这中式园林确实在晚上别有一番风味,残缺的假山看起来像嶙峋的老人,松树延伸出来的的枝叶不似草木而更像招魂的厉鬼。这里看起来跟阴曹地府别无二致,而他就像月圆之夜从百鬼夜行队伍脱离的孤鬼。

不过他不太在乎,毕竟如果死人真的能说话,他早就被冤魂拉下地狱了。

他翻进小院,慢慢地走进房间,还没开始行动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他转头拿臂肘抵住那人脖子,枪口对准脑袋,看到了一个今早刚刚“深度交流”过的人的脸庞,对方表情看起来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他。后边还跟着一个小孩吓得差点站不住了,直喊“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洛水温泉山庄

 

李文龙大半夜开车开的眼睛疼,他揉了揉眼,说道“就是这儿吧,这也忒远了,开了快三个小时了,都开到北区来了,躲那么偏肯定有鬼。”

“人还不一定在这呢,不过这地方确实远,都快到郊区了,在往外跑一点准备到隔壁市了。”陈德全接话。

“现在几点?凌晨两点,D.A.你说这个点我们进去查岗会不会把人家吓死啊?”

“别傻了,怎么可能走正门,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人跑吗?”

“哇不是吧!您到底受什么刺激了?平时不是最爱强调爱规章制度办事的吗?”李文龙感觉害怕,他的好上司不会真的已经失踪了,现在这个是一模一样的外星人吧?不然怎么会这样。

“那是菜鸟公式,”陈德全弹了弹他的脑门,“恭喜你现在正式升级成中级玩家,跟着我就对了。”

陈德全带着李文龙翻进去,中途刚刚升级的中级玩家李文龙面对那有他两个身位的铁栅栏认真思考了要生还是要死的问题。在他伟大的长官两三下轻松越过之后,并且再三保证肯定能接住他之后他才艰难的扒上铁栏,在心里保证自己下回再也不毛遂自荐了。不然他也不用大晚上翻墙进这种鬼地方,更不用看见自家上司被人拿枪抵住脑门,他真的吓得腿软。

陈德全看了倒没什么表示,他迅速回归平静,还抬手示意李文龙冷静。“叫什么叫,是我熟人。”

吕修诚刚想调侃一句哪种熟人,就感觉到房间里面有人移动,他迅速跑过去摁住那个移动的黑影,陈德全也走过去,电筒打在对方脸上,看见一个惊慌失措的大男孩。

陈sir随后开口“孙龙是吗?我是素华市东区的检察官陈德全,请你跟我回去一趟。”

“不是,等等,我先找到的人凭什么跟你回去?”吕修诚下意识的反驳,拽着身下的人更加用力,引来孙龙发出怪叫。

“你弄疼他了。”陈德全有点无奈的说道。

他听完更加气不打一处,都说男人是大猪蹄子,那陈德全绝对是红烧猪蹄。哪有人早上刚跟他睡了晚上就当着他的面帮别人说话,还是嫌犯。好吧,他好像也不太合法但是他应该不一样,不是吗?

“那又怎样?”他拿枪对住孙龙,提高音量说“我抓到的人,我怎么处理我说的算。”

     “别、别啊!我是无辜的。”他身下这人看着凶猛大高个这时已经快哭出来了。

   陈德全身后那小子则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阵黄的,跟戏剧变脸似得,老有意思了,唯独陈德全本人还是没什么表情非常平静的对着他,搞得他莫名不爽。

大检察官叹了口气,完了直接过来抓住他的枪,转头对身后那个小变脸说“文龙,你先带证人回车上。”

“啊?”李文龙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他每年实战训练枪械课程都是勉勉强强压线通过他现在都要掏枪自卫了,没掏出了纯纯属于怕擦枪走火先伤着自己。他现在还站着的唯一理由就是D.A.在这里,并且说这人他认识,但是怎么看这位都有点不正常吧?正常人应该不会有枪吧?应该不会拿枪指着别人吧?这样走过去知道不会有生命安全问题吗?

“嗯,快点,别让我说第二次。”陈德全转握住吕修诚手腕,再次向手下示意,李文龙走过去,一把扯起孙龙就往外跑,那速度溜得抢菜的大妈看了都要说声好身手。

吕修诚本来想反抗的,但是又有点不舍得陈德全握着他手,那种对方紧紧的抓住他的感觉,只能看着身下的证人被抢走之后瞪了一眼对方,骂道“你干嘛来跟我抢!还是说大检察官真的要来捉我归案啊。”

陈德全像极了渣男一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别闹。”

哦,他真的是个大猪蹄子,吕修诚想,但是他好帅好温柔哦。

“你怎么在这里?”对方先发问。

他回答“拜托,陈sir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明明是我先来的,我还没有说你跟踪我呢。”

“我是跟着我的案子线索来的,你呢?昨晚他在医院告诉你的?”

他见对方那么问,又莫名其妙想起对方那句情诗,狗屁的像春天一样,顿时觉得委屈,眼睛和鼻子红了一圈,撇过头不去看那张脸,“是又怎么样?我现在做什么和你没关系了。”

但是陈德全没有回复他这句话,而且借着微光看向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然后问道“手受伤了,又去打架了?这才不见几个小时?”

他把手抽回来对着对方大吼“我都说了不要!”然后看见对方担心的眼神气势又弱了下来,“你管...”

陈德全也没继续来点什么表示,就定在原地说了一句“嗯。”

他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产生了对对方动手的念头。

“你说得对,我早上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晚上还抢了你证人,确实没什么资格管你。”

我他妈要听的是这种废话吗?他心想。

“修诚,我还可以那么叫你吧?”

谁管你叫什么啊,他默默吐槽,撇着嘴不说话。

陈德全就这样自顾自的说下去,“我知道,是我自己太冲动没有处理好这个事情,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你究竟经历过什么,我其实没什么资格高高在上评论你的做法,至少作为你男朋友的我没有。”

他挑眉看对方,这句说的还算中听,是陈德全今天说的第一句人话。

“但是我还是无法认同你的做法,”陈德全说完好像怕他要跑掉,又走近一步去牵起他的手,“我也不认为你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用这种伤害他人的方式去达到目的,无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都毫无疑问是自我伤害。我不希望你伤害他人,更不希望你伤害自己,所以这个案子,按我的方式去处理,好吗?”

对方拿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像小狗一样轻轻蹭了蹭,又问了一遍,“好吗?”

他不想说话,把眼睛移开,他觉得陈德全就是在犯规,仗着自己喜欢他就胡作非为,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先是莫名其妙的生气,现在又自作主张的要接管他的事情。

“不好,而且谁说你是我男朋友啊?”

“怎么不是呢?”陈德全轻咬他的耳垂,“我们体制内的人可都是很保守的,你跟我睡了就要对我负责,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你不同意我就立案打官司告你。”

他气笑了,“行啊陈sir ,你还滥用职权,耍无赖啊?”

“那怎么办嘛,男朋友是个杀手,还是个把自己绑在床上打炮的杀手,我要脸皮他就跑了。”他边听边感觉在自己身上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不过他就静静站着,没什么表示。

“所以可不可以嘛,亲爱的,让我处理。”陈德全继续说,边说边亲他,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一只手开始搂着他的脖子。

吕修诚白了他一眼,说了一句,“上车再说。”

然后对方就开心得像得亲亲抱抱的大金毛,摇着尾巴一样,牵着他的手就往外走。

吕修诚正想上车怎么骂这个混蛋今早上多么多么过分,就听见短暂的“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击中了走在前面的陈德全,他看着对方倒在他的面前,来不及反应把人拖到了围墙旁。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才哥,但是身下的人没有反应。

该死!他居然没有发现被跟踪了。

 

 

陈德全也完全没有想到会被跟踪,他倒下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就是万幸打中的是他而不是吕修诚。

    但是很快他突然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周围暗夜下的景色突然变成了火海,甚至有点像爆炸现场,恍惚间他还听见了火花噼啪的声响,伴随着婴儿的哭声和女人的惨叫,歪七扭八松树像那群被大火焚烧成碳骨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向他爬过来问他为什么不救他们。

    他看见那越烧越旺的火源中心好像还站着一个人,高温扭曲了画面让他无法看清那个人的脸,但是他好像能闻到高温烤焦人肉的味道。

他感觉自己除了腿部中枪的地方剧烈疼痛之外,呼吸也变得困难。

他好像看清楚了是谁了!!!是谁站在火海里面!!!!

“男哥!男哥!石竟男!”他哑着嗓子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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